顧辭淡淡道,「我不問?!?br>
「你一向聰明,怎麼這會兒裝糊涂了?」
顧辭沒有看他,語氣卻從未這般溫柔過:
「因?yàn)槲遗聠柫?,就什麼都留不住了?!?br>
沈淵沒有再說話。
他只是望著顧辭,像第一次真正認(rèn)真地看他。
不是將軍看屬下,也不是懷疑者看對象,而是一個被救過、又快要失去什麼的人,看著自己唯一想留下的人。
那晚風(fēng)雪未停,燈火搖晃。
顧辭起身替他掖好被角,正要轉(zhuǎn)身時,手腕被輕輕握住。
「你要去哪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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