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厚伸手將她攬在懷里,在她耳邊問道:“可聽到了?”“沒有啊,就你這小色鬼最無聊了……”柳晗煙偎在王厚懷里,緊緊地抱住他,二人身子一歪,躺了下來。王厚手掌一陣探索,從山丘滑過平原,盤旋許久,又探向芳草地帶,這一段路仿佛比下西洋還要漫長。
兩年前的四月二十日,我從王喬洞出來,在蕪湖赭山下的“四季春”小籠湯包館里,遇到她和莊姑娘,她以為我踢了太子,走過來怒,“你!你踢它干什么?”、“你還不承認,我都看到了,就是嚇它也不行!”
我忙起身回應(yīng):“這位妹妹,是在下錯了,請諒……”“誰是妹妹?就你這書呆子?”一頓怒斥,她才抱著太子離開,回頭又道,“你瞧,還說沒踢太子,太子都生氣了?!?br>
在半湯客棧,我和她同住一室,難免心猿意馬,卻最終被她的單純所打動,蠟燭燃盡后,我準備換上一支,她卻說,“不用,書呆子,我喜歡這月色?!?、“那你不會將它拉開啊,真是呆子……”那一刻,室內(nèi)突然安靜下來,我都能聽到她“怦怦”的心跳。
在桃花笑酒樓,她中了六欲縱橫香之毒,我先還不知道此毒的厲害,被她緊緊抱住,“書呆子,我也不知道,就是全身難受,嗯……像是要燒起來了,你抱著我……嗯,再抱緊一點……”緊跟著將滾燙的嘴唇貼了上來,使我心神搖動,所幸以“相通四式”化解了她的毒,才沒有趁人之危、失了道義。
在桃花教總壇,我被趙晰推下大海后,曾想過放棄這一段感情,逃離紛爭,卻最終說服自己留了下來,陪著她完成了航海大賽。
在香山下的金臺客棧,我和她終于能再次相處一室。她對我說,半湯客棧、邊王村以及后來回日照路上的那些日子,和我朝夕相處,無話不談,以至此后很長時間,聽不到我的鼾聲,反倒睡不好,那段經(jīng)歷成了她內(nèi)心深處最美好的記憶,其實這何嘗不是我的最美好記憶?
在福建泰寧縣,我和李妹妹找到了解開“恨別點穴手”的法子,然后為她解穴,她卻硬要開著燈,又說,“小色鬼,你是不是不喜歡我?”、“我不會分心的,你要敢分心……哼,我就不饒你?!?、“小色鬼,你還不把眼睛閉上?”
穴道解開后,她卻光著白花花的身子,“書呆子,你睜開眼,我就是要讓你看看,你、你竟然先與李姐姐肌膚相親,我……”、“書呆子,還記不記得半湯客棧?”、“到海州我娘那里之后,我們就沒有機會住在一起,直到在香山下的金臺客棧,又能住到一起,我心里真是高興死了……今天,你為李姐姐療傷,我不會怪你,就是今后你全娶了她們,我也不會生氣,但是如果你敢負我,我就死了算了……”
“說的好聽,阿竹妹妹待你那樣癡心,你能不要她?你帶金姐姐去找華神醫(yī),瞎子都能看出來,她這輩子是非你不嫁了,不然還會巴巴的跟你出海?今晚你又跟李姐姐這樣,她是個聰明人,會不知道這樣的結(jié)果……我娘說了,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,你這小色鬼更不是好東西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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