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今天2o更,第18更]
李智賢處在幽暗的洞穴中,想起初認識王厚的情形,又神思飛揚:后來,在香山下的金臺客棧,丑東西對武林大會產(chǎn)生質(zhì)疑,我勸他說,“很多事情不是爭就能爭得來的,也不是躲就能躲得開的,沒有武林大會,要亂同樣會亂……真正亂的是人,而不是什么武林大會?!础睕]想到丑東西竟當(dāng)柳妹妹和金妹妹的面,將我緊摟在懷里,嚇得我心里怦怦亂跳。
在金臺客棧、鹽幫總舵、廬山,我和金妹妹過著安逸的生活,直到從廬山下來,遇到老道姑,因為擔(dān)心進入福建會有更大的危險,我不得不試著解開“恨別點穴手”,那一晚,我脫掉了所有的衣服,與這丑東西赤身相對,雖然熄了燈光,可又如何不慌?
而這丑東西更是氣喘得厲害,這讓我不得不冷靜以對,提醒他先嘗試解開穴道,當(dāng)一只手按住胸口時,我如遭電擊,情不自禁低哼一聲。那一刻起,我便知道自己今生除了這個丑東西,不會再對別人心有所屬。
在福州長樂,柳妹妹中了劇毒,我看著丑東西脫完衣服,抱著柳妹妹進入浴筒排毒,羞得我抬不起頭,偏偏百合仙子又在邊上調(diào)笑,“幫主,你生得果然金槍威武,要不要奴家?guī)湍愦┮拢俊蔽冶贿x為麗人時,因為要進貢給明朝皇帝,有妃嬪教過我們?nèi)绾我陨硭藕?,雖然熟知男女之事,可第一次看到這丑東西那個“丑東西”,真是又羞又驚。
在海上,丑東西問過我的身世,并說要陪我回一趟老家,可我知道,家只能在夢中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了。后來,丑東西在蘇門答剌受了重傷,我和柳妹妹在海邊等天黑時,曾和她說過以后的打算,準(zhǔn)備回到大明后就安心地待在桃花教里終老此生。
可柳妹妹卻說,“當(dāng)初在天津衛(wèi),書呆子、你我?guī)е鸾憬闳フ胰A神醫(yī),后來,金姐姐一顆心就系在他身上了。李姐姐,你還記得我們在福建泰寧那晚?書呆子為你解開‘恨別點穴手’,和你……后來為我解穴后,我就說他,今后要全娶了你們,要是敢負心,我饒不了他?!?br>
人都是自私的,可柳妹妹竟是這樣爽直良善的性子,我也拋開了一切,不再顧忌那么多,當(dāng)著那么多人的面,將夜明珠和成稀汁,用嘴給這丑東西喂下。船隊從錫蘭分手時,我心里空蕩蕩的,這才現(xiàn)原來自己一顆心已經(jīng)全在他身上……
李智賢想到這里,忽然小腹一陣燥熱,忍不住悶哼一聲,高山積雪的毒性作,伸手摟住王厚,不由分說,將他壓在身下。她原本知曉男女之事,雖然沒有實戰(zhàn)經(jīng)驗,但作為朝鮮麗人,當(dāng)初妃嬪曾傳授的畫面一一跳了出來,伸手探向王厚,緊緊握住那“丑東西”揉將起來。
王厚昨晚才有初戰(zhàn),此刻被她壓在身下,不知身在何方,任由她領(lǐng)著自己走入曲徑,在濕滑的林中深一腳、淺一腳。腦中熱血上涌,一種與煙兒相同,卻又不同的感覺令他頭暈?zāi)垦!?br>
獨木舟在水面上左右搖晃,輕輕地拍打著水面,出輕微的“啪啪”聲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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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黑時分,廣南府城門外,兩道人影結(jié)伴而來。其中一人輕聲笑道:“那瘦猴子本想要什么帶路費,結(jié)果不僅一文錢沒得到,只怕明天早上醒來,還少不了一頓痛罵……不過,這帶路費也沒省,該全部給你才是?!?br>
另一人愕然問道:“給我干什么?”先前那人呵呵傻笑:“因為今天下午,你帶著我曲徑探……”話未說完,就聽另一人啐道:“討厭,你還取笑人家?丑東西,你還用我?guī)罚孔蛲磉€不知做了什么,兩只胳膊全是指甲抓痕?!?br>
來的正是王厚和李智賢,兩人在獨木船云里雨里,翻來覆去折騰了大半天。待出洞時,天色已經(jīng)微黑,當(dāng)即棄了小船,展開輕功趕往廣南府。此時,王厚聽李智賢如此說,不禁暗自尷尬:怪不得今天早上她用十味天香針刺我手臂時,神色有異,原來是現(xiàn)了煙兒昨晚抓的指痕。嘿嘿笑了兩聲,一把摟住李智賢的腰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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