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惠妃心底燃起一絲希望,莫不是她孩兒的身份被查明,那些宗老們知道了顧貴妃是在胡說八道?皇家血脈不容混淆,那個地宮里出生的孩子,誰知道是誰的種,不清不白的身份,怎么能當(dāng)大周的皇帝?只有自己的孩兒,才是正統(tǒng)的皇室血脈,那些老不死的一定是想明白了!
只要她的孩子當(dāng)了皇帝,她還會有什么罪責(zé)?
那個叫月荷的賤婢也不是她殺的,她甚至連對方一點(diǎn)衣衫都沒有碰到,分明是那賤婢自己跳下去想要栽贓陷害她的。與臨南王互相勾結(jié)?笑話,她在內(nèi)宮之中不能見外男的,臨南王的郡主倒是見了幾回,但哪回不都是身邊一堆宮女侍從,她能和她密謀什么?謀逆之罪,當(dāng)朱九族,定國公府和臨南王府是姻親,那又如何?莫要忘記了,臨南王可是姓周的!
頂多也就是當(dāng)年的元妃和先前的淑妃……
但那些事早就已經(jīng)煙消云散,她將后事處理得很干凈,不會留下一點(diǎn)蛛絲馬跡的。
俞惠妃目露兇光,倘若讓她重新得勢,那些姓顧的,她一個都不會手下留情!
然而,永巷的管事宮婢并沒有將她帶離太遠(yuǎn),在門口宮婢們的休息所救停了下來,示意俞惠妃進(jìn)去,口氣生硬地又將方才的威脅重新說了一遍,“惠妃娘娘,奴婢勸告您,除非您確定了能夠安然無恙地出去,從此不再回到這里,否則,不該說的話,希望您一句都別說。假若您逞一時口舌之快,后果奴婢是不敢保證的?!?br>
俞惠妃冷哼一聲,“若是我能出去,還需要逞口舌之快?”
她掙脫開鉗制,大力地將門推開,見到屋子里端坐著的人后,臉色一下子鐵灰,那顆燃燒著希望和夢想的心,一下子沉入谷底,管事宮婢的休息所雖然矮小,但比起永巷那一排屋子來已經(jīng)算得上寬闊了,但她卻覺得這里比任何地方都要呼吸不暢,她甚至有一種必死無疑的絕望。
顧貴妃抬起頭,笑著對俞惠妃問道,“惠妃在這里住得可好?若是哪個奴才敢吃了雄心豹子膽對你不敬,你大可告訴我,姐妹一場,我一定會為你伸張的。對了,惠妃想不想看看荔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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