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易接過一杯被倒?jié)M的酒仰頭一飲而盡。
“來來來,繼續(xù)玩。”
任平扭頭對趙謹程道:“謹程要不要來玩?!薄安涣耍銈兺姘?。”趙謹程有些懶散道,眼睛好似不經(jīng)意間瞥向周易,結(jié)果人家根本好像當沒他這個人似的。
酒吧的氛圍總給人混亂,紙醉金迷的感覺,煙酒混雜著各路香水味無處不在。
幾人搖骰子,任平一連輸了好幾輪被罰酒,周易就一連喝了好幾杯。
趙謹程知道周易酒量不好,在他們第一次喝酒的時候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此刻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出什么,但他篤定周易此刻的臉絕對是紅的。
又連著玩了好幾輪都是任平輸,等著周易喝完酒,任平好像玩膩了,道:“不玩了,都是我輸一點意思都沒有?!?br>
“沒你什么事了你走吧。”
此刻酒精上頭,周易感到身體發(fā)熱,等這群人終于放過他,他才忍著快步往廁所去。
趙謹程的注意力一直在周易身上,面上確實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,看著周易走路踉蹌了一下,心里緊張了一下,但很快又壓了下來,摔了就摔了,關(guān)他什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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